世界上最完美的悲剧无外乎把美好变得破碎———鲁迅

【立波】旧日时光难忘怀(上)

*求求你们看一眼吧,真的,我要被lof磨的没脾气了

*ooc属于我,角色属于本家

*架空非国设现代au

*群内作业加双十一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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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但这种快乐往往完全是因为它充满着希望。——卡莱尔

“在路上,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注:选自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

托里斯第一次见到菲利克斯是在五岁的盛夏。

那时候,菲利克斯是托里斯的新邻居。

那年夏天,蝉在树上吱哇叫唤,小花园的冰激凌车永远只有六个口味的冰激淋桶,泥土混合着阳光的干瘪味道,白色的衬衫永远干净不了。

那天,托里斯因为捡足球,第一次碰到了那个躲在阴凉处坐长椅读书的菲利克斯。他金发碧眼,直到脏兮兮的足球滚到干净得反光的小皮鞋旁边,菲利克斯才抬头看了眼满脸都是汗和尘土的托里斯。

在那个瞬间,好像后面伙伴们的叫喊声都随着热风飞远了,托里斯看见那个穿着洁白短衬衫和小短裤的菲利克斯后无意识地扯了扯短袖腰部的污点。“你怎么坐在这里啊?”他看着菲利克斯,同样碧绿的眸子映着水色,亮晶晶的,像是存在于森林深处那星星点点的阳光。

菲利克斯看了看他,合上了厚厚的书:“我乐意。”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

丝毫不美好,丝毫不友善,甚至他们在进行完这短暂的交谈后互看不顺眼在地上打了起来,拉都拉不住。

之后托里斯被他在NYPD工作的爹妈狠狠地训了一顿。最后他爹妈看在孩子快哭了的份上一时心软就放弃了数落,只是告诫他以后不要毫无缘由就和其他小朋友打起来。

菲利克斯那边就不理想了。他的父母正为离婚分家产吵得不可开交,唯一注意到他受伤的只有那个半白胡子的老管家。老管家给他上好药,近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就离开了房间,留他一人缩在空荡荡的房间看着那本比他脸大的《约翰.克里斯朵夫》。

“可怜一个人对于幸福太容易上瘾了……等到自私的幸福变成了人生唯一的目标之后,不久人生就变得没有目标……幸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麻醉品,少不掉了。”(注:选自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

卢卡谢维奇家和罗利纳提斯家离得很近,却像两个世界。罗利纳提斯家没有卢卡谢维奇家的高墙大院,没有可以喷喷泉的石膏雕像,更没有一辆可以称为搭上是贫民区普通人半辈子收入的宾利雅致。然而卢卡谢维奇家没有罗利纳提斯一家的温馨,偌大的房子通常只有菲利克斯和少话的老管家,他甚至连童年和父亲玩扔皮球跟母亲一起烤圣诞姜饼都做不到。

至于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相遇,是在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托里斯在家门口扫着雪,不过多时感觉有人在看他,一转身,就看见对面隔着高高的铁栅栏遥遥相看的菲利克斯。这天也巧,菲利克斯的住宿学校提前放圣诞节假期,他就那么赶巧的碰上了正在扫雪的托里斯。而且由于他这个大少爷从没接触过扫雪,就看得久了点,于是对上眼了。

这一对上眼,就是一辈子。

“你来我家玩游戏吧。”,菲利克斯想了想,才继续说,“叫我菲利克斯。我们一起来玩魂斗罗吧,我一直过不去那一关卡,需要别人帮我盯着。”

于是他们探讨了一下午游戏攻略。

这就是他们友情的开始。

卢卡谢维奇家的房顶好像遥不可及的苍穹,至少在当时托里斯是那么感觉的。但幸好他那年并未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身下压着的这块好像躺在席梦思般舒适的软毛地毯,看着亮晶晶的吊灯,突然觉得整个人跟这间房子一样空荡荡的。

于是他想起了那个永远在早晨抢厕所的闹闹腾腾的小房子。

“你的父母呢?”托里斯只是问。

然而角度问题,他并未看见菲利克斯听到这句话缩了缩肩膀。

“他们没一个人在这里。”,菲利克斯忽地生出把一切告诉给旁边只见过两次的小鬼的勇气,“老管家去领两个月前放在收容所的罗娜了。我的父母……我母亲开着宾利和一个年轻富商跑了,我父亲在佛罗里达出差。”

“哦。”,托里斯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索性菲利克斯干脆地扔了游戏机。“没什么。”,他也躺在地毯上,“你比那些人好多了。”他偏头,正对上托里斯看着他,碧眸亮晶晶的。

“那些人?”托里斯下意识问。

“他们说……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我母亲在一个晚上酗酒驾车撞了我父亲在外面的情妇,然后我的父亲就把一打我母亲和那个商人鬼混的照片全甩到了后者的脸上。”,菲利克斯无意识地抿了抿唇,“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过。于是他们现在要离婚了,但是我是个麻烦,他们两个人都打算把我和罗娜一样抛弃掉。”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反正托里斯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看起来云淡风轻的菲利克斯。“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我不会抛弃你的。”,他笨拙地拍了拍菲利克斯的肩膀,“你可以来我家。相信我,我的爸妈肯定会很喜欢你。”事实上,菲利克斯刚说的那一段信息量爆炸的话托里斯只听见最后一句,尽管只是最后一句,却也足够了解菲利克斯埋藏在疏离慵懒下对未来孑然自身的恐惧。

好吧,说白了就是托里斯感觉菲利克斯害怕了。于是他想要安慰一下后者,跟他平常去安慰冰淇淋球不慎掉地而感到悲伤的莱维斯的性质是一样的,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看惯了疏离冷漠的菲利克斯不是这么想,或者说他是想岔了。“真的么?你真的不会抛弃我么?哪怕我没有万贯家财?”,他又眨了眨眼,“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别怪他,这的确是他脑子里最先出来的念头,哪怕他明知托里斯是连他无意摔坏的游戏机都不知道有多贵的年纪。

“这哪有为什么啊?”,这可难倒了总会无意识对别人示好的托里斯,“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哦。”,菲利克斯再次眨了眨眼,“原来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你以前不知道吗?”,托里斯对此感到很诧异,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信誓旦旦地和菲利克斯保证道,“不过没关系,我会告诉你的。”

时间会见证一切的。

托里斯的朋友有很多,而菲利克斯的朋友很少。

托里斯看起来朋友很少,而菲利克斯看起来朋友有很多很多。

那年他们七岁,正值春天。

转学第一天,菲利克斯就成功的包揽了大部分人的目光所向——显赫的家世,傲人的天分,仿佛一切掌握手中的自信,姣好的身材和脸蛋——好像和他们这些普通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线意外交织的存在。托里斯刚想和好友打招呼,却被重重人群阻截在外,于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搞清什么,就打算转身离开。在那个刹那,菲利克斯停下了和女孩子的交谈,与很多人相错后费劲很大力气来到托里斯身边,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嘿,也不打算欢迎一下我么?”

被他拍上肩膀的人诧异地回头,第一反应居然是对着有些狼狈的他笑了。

说实在的,这还真不是赖托里斯,那时候的菲利克斯有点太可怜了。看起来打理精致的头发早被挤得有些乱蓬蓬的,原本整洁的白衬衫皱痕明显到好像经过一辆车的碾压,白净的面庞因为有点呼吸不畅而泛红,这些全部组合到傲慢的小少爷身上显得格外的好笑。

“你认真的?”,菲利克斯危险地眯起双眼,“我还记得你好像从没打败过我吧?你想再尝尝碾压的感觉么?”

那明明是我在收敛着力气避免把你揍哭了,不然你早就不在这里了。托里斯听完菲利克斯那番示威的话后在心里如此叫嚣着,面上却移动视线到旁边的置物柜上,这令菲利克斯达到一定程度的满意。“好吧,我原谅你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没想过托里斯此时想的是如何才能拽着菲利克斯疯跑一圈一起变得更狼狈,“走吧,让我好好认认地方。”他说,托里斯这才正视前面地面,点了点头。

“妈妈。”,一回到家的托里斯就跟父母说了这件事情,“菲利克斯转到我们学校了。”

“菲利克斯?”他的父母面面相觑。

“啊,菲利克斯。”,托里斯以为他们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就说,“就是隔壁家的那个……”

“不,孩子,听着,我们知道。”,他的母亲欲言又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吁一口气,才说,“我们知道你说的是谁……”

“那为什么……”

“听着。”,他的爸爸也蹲下来,神情严肃,“今天在学校你碰见他了?”

就这个时候,托里斯来回看了看他的父母。他抿了抿唇,把不该有的疑问全部吞了下去。“是的。”,他继续说,“你们想说什么?”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直觉。如果他的父母要对他说什么为难且不利于他却必须要告诉他的话,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说出同样的话,这是他一直知道的。

“……没什么。”

他父亲垂下眼,耸了耸肩。

“没什么。”他单调地重复了一遍。

而托里斯听后并没有做出什么轻松的动作,他把视线从父亲骤然放松的肩膀转移到母亲的脸上,罗利纳提斯夫人垂眼看向父亲。“孩子,听着。”她也蹲了下来,直视托里斯的双眼,这是她的习惯,一旦做出这个动作就代表她要说什么重要的话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的……菲利克斯。他是个好孩子,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和他本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同样,他最近出了很多的事情,而且你也看见了,他身体很虚弱,他的父亲不在身边。所以,我希望你能以朋友的身份保护在他身边,甚至可以说让他开朗些。”,他的母亲露出和善的微笑,通常预示着话题的结束和苹果派的出炉,“我也很期待你能够把他带到我们家来做客。当然,是在我们都不出任务的时候。”她起身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父亲转身抱起托里斯走向厨房,厨房里烤箱“叮”的一声夹杂着欢声笑语,却传递不到另一栋房子里。

“你们走吧。”,菲利克斯挥了挥手,“下班吧,走吧,别让我看见你们。我自己一个人也很好。”

于是满屋子的人沥沥淅淅只剩他一个了。

老管家去处理他转学的事情了,他坐在地毯上掰着手指头数着数,作业写完了,游戏打通关了,动画片都看完了。菲利克斯数了又数,数到天黑肚子饿。索性就抛下书本跑到厨房,踮着脚爬到桌子上端出盘在餐厅没吃多少的煎培根,就着冷牛奶小口地吃着。

“好想吃冰淇淋啊……”

他喃喃着,双眼无意识地扫过窗户,透着玻璃模糊地看着邻家厨房有说有笑的一家人。月光还嫌不够似的打窗棂上方撒进来,让他在黑暗中看得更真切了点。菲利克斯对此倒没什么反应,他只是嚼着有点发硬的培根,抿了口混着点蜂蜜的冷牛奶,看着对面的热闹想象着他们吃的食物的味道。

“是不是有点太甜?是不是会很软?……肯定很温暖的吧。”,他歪头想了想,“不过好像不是专业厨师做得口味就会有点粗糙……会不会口感糟糕的像我妈妈做的苹果派一样?”

想到这里,他对着窗户叹了口气。

“真羡慕他们啊。”

说完他又抿了口牛奶。

结果他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为了硬培根和冷牛奶,没能在第一天报道后上学。

老管家听闻此消息便匆匆自校长室跨越半个NY,甚至把迈巴赫开出布迪加威龙的速度赶回家。到了家天已经快黑了,私人医生告诉他只是拉肚子没有大碍,他这才松了口气。整理好仪表后他敲开菲利克斯的卧房门,就看见菲利克斯蜷缩在他的床上,旁边还放了本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还没等他感叹小少爷终于从《老人与海》的海洋里挣脱出来奔赴到童心怀抱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孩子,看起来和菲利克斯差不多大,还正呢喃着小少爷的名字。

这大概就是小少爷不顾悖逆老爷的命令也要转校的那个朋友吧。他这么想着,就低低地笑了声。没料到托里斯听见声响醒了,老管家连忙把手指比在唇边示意他安静,待小心地替菲利克斯掖好被角才走到一旁。

“您就是罗利纳提斯少爷?”他轻声问。

“不是什么少爷啦,叫我托里斯就好啦。”,托里斯听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立刻说,“对了,菲利克斯刚才一直说要吃苹果派,我就把我妈妈做的派拿过来了……现在还有剩,您要吃吗?”

虽然菲利克斯是个小少爷,但不代表他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怎么说击剑和马术都得从小学吧。

那年他们十四岁,正是叛逆的年纪,也是春天。

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挑衅他,其实是处于相当兴奋的状态。至少相对于旁边护着他的托里斯来说,他看起来要放松多了。

“哇哦。”,他甚至激动到吹了一声口哨,“校园欺凌诶,这可是经典剧情。”

“菲力!”,托里斯提醒了他,他小声说,“等会我来拖住他们,你去找老师……”

结果没等他说完菲利克斯就摆了摆手。“没关系,你去找老师吧,我来拖住他们。”,他顿了顿,“记得给卢卡谢维奇先生打个电话,让他提前准备好赔偿金和几间单人病房。”说完话,他兴致盎然地活动着筋骨,倒让对面认为他瘦小好欺负的几个大家伙愣神。

见到这情形,托里斯本能地选择去相信他……才怪,但嘴上却得给他留点面子。“好吧。”,他只能如此说,“你别让自己受伤。”留下最后一句话他就真的走了,菲利克斯难得感慨下好友看不到自己的飒爽英姿,然后扭头嘲讽地笑了笑。

“你们谁先来挨打啊?”

正如托里斯不知道菲利克斯很能打,菲利克斯也不知道托里斯其实是个散打九段的能人。

至少徽饰不是白拿的嘛。

所以他在绕了一圈找了教导主任后,看到菲利克斯毫无压力地把比他大了一圈的人摔在地上,甚至踩着那个人冲他招手好像心陡然慢跳半拍。直到他冲过去把那个准备偷袭的人一个肘击外加侧踢干翻在地上,他这才松了口气,一回头,菲利克斯和教导主任正和善的笑看他。

“不……”,他连忙站好,“我……”

“厉害呀,兄弟。”,菲利克斯揽住他的肩膀大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这么能打,下次教我呗。”

教导主任的微笑又和善了几分,和善得托里斯直冒冷汗。

“额……下次再说吧。”,他拽了拽菲利克斯的袖子小声说,“这次我们是要请家长吗?是要我们赔偿的么?”

“放心。”,菲利克斯只是对他说,“没事的。”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他们——或者单指托里斯,的确没事。但菲利克斯却有点怪,并不是表面上的,而是性格——或者是灵魂上的。

那年他们十六岁,正是初夏。

菲利克斯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那个大多出现在电话里的老爸终于有时间开着迈巴赫接他去乡下的老宅庆生。而菲利克斯对此的唯一要求就是带着托里斯。

后来菲利克斯和罗利纳提斯夫妇协商了一下(事实上罗利纳提斯夫妇对此很支持),托里斯穿着白短袖牛仔裤踩着高帮鞋刚出门,就被菲利克斯拽进他们家的迈巴赫直接一脚油门踏向遥远的老宅去了。

其实菲利克斯坚持带着托里斯是有原因的。他虽然没想到他爸突然腾出来时间好好带着没见过几面的亲生儿子跑去老家庆生,但他料想到了他爸会在庆生后的第二天不见踪迹,这对他来说太过正常了。索性闲着也是没事干,菲利克斯就带着托里斯好好逛了逛他也没怎么来过的老宅。

“瞧,这是我家房子——瞧,这是我爸和我的马。”

走走停停,菲利克斯循着记忆走到了有着淡淡香气的玻璃圆顶房子,走进了像是温室花园。在房子中心有层大理石圆台,上面摆了座白色三角钢琴,钢琴周围被薰衣草包围着,在一片花红柳绿中独显气质。

“这是我小时候我妈经常会带我来的一处地方,她很喜欢在这里弹钢琴,于是我爸就在这里专门栽了一些她喜欢的薰衣草。”,菲利克斯边说边走到钢琴座椅旁边,他解开最下面的钮扣,轻轻撩起衣摆端坐在椅子上,“尽管我会弹,但我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出名的钢琴曲,即便很多人会为我的琴技献上掌声,那我也不喜欢。我喜欢弹我自己喜欢的。”

长而洁白的手指轻弹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钢琴响起一阵流畅的音乐。

他试了试音,脚轻放在踏板上。

“我喜欢这个。”,菲利克斯偏头对托里斯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希望你也喜欢。”

“它是《Always With Me》,曾经也是母亲常常陪我弹的曲子,我很喜欢它。”

一串流畅的音乐自他指尖缓缓地被奏响,混合着旁边淡雅的清香。好像到了只要远远望着就能让人心情平静的普罗旺斯,好像看见了蝴蝶飞舞在一大片的薰衣草上,好像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裙子的漂亮女人拉着一个金发小孩子的手在薰衣草海里嬉戏,闭上眼,好似能听到他们的欢笑声。仅仅只是远远地眺望,就能使人心安,托里斯莫名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里翻滚着,名称到了脑里却说不出口。随着琴声渐渐急促,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本是被母亲牵领的孩子跌进了薰衣草花田,而那原本浅笑吟吟的女人早已不见踪迹。托里斯于心不忍,他走了过去,那个孩子诧异地抬头看他。

“你找到我了吗?”,菲利克斯揉了揉眼,声音逐渐变轻,“托里斯?”

“托里斯?”

他猛地坐起来,差点从椅子上掉进玫瑰花坛里。

“哇哦,真是……”,菲利克斯靠着树干好笑地看着他,“我知道我的琴技好,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能把人弹睡着。”

听着好友带些嘲讽的话,托里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抱歉。”,他转而赞叹道,“你弹得真好。真的,我能够想象出一副很美的画面,这才使我陷入如此美好的幻想。”他如此说着,菲利克斯被他的话提起了兴趣。

“哦?是吗?”,他反问道,“那你说是什么啊?”

被反问的人想开口,却看着菲利克斯顿了顿,把原本卡在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我想去普罗旺斯,法国东南部。”,他真诚地看向菲利克斯,“等我们成年后一起去吧?”他说,菲利克斯少见地挑眉。

“呦,看不出来啊。”,菲利克斯没答应也没说他不同意,只是调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啊?”

托里斯对此只是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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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篇文的bgm适合听《perfect》,这首歌真的超好听的,强建!!!

请小蓝手小红心多点评论谢谢,你们会喜欢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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