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完美的悲剧无外乎把美好变得破碎———鲁迅

【梦间集 原创】故梦

        #迟来(提前)的中元节贺文#
        #角色属于梦间集,ooc属于我# 
        #随便写写,脑回路我自己都不清楚所以有bug请多见谅#
        #老早以前刚开头的存稿现在才翻到真是尴尬#
        #原来其实是为一个朋友写的,现在忒晚了反倒不太好意思艾特那人了#
        #原著游戏设,全员向,不是乙女,cp自寻#

    “今天中元节。”

    “我知道。” 

    君子剑与九曲青丝又重新陷入陷入了沉默,龙骨寒星躺在他们身边的小草坪上睡觉。淑女剑手拎流光的衣服后领对他们尖着嗓子喊声吃饭了两人霎时起身,拍开身上的尘土就跟淑女离开,龙骨寒星依旧在原地睡得香甜。

    “今天中元节。”  

    “哦。”

    “中元节?那是什么?”虎头金刀挠挠后脑勺,出声向拿着书的两个人问道。

    “对了小虎你不知道,我来给你解释啊。”,分水峨眉刺放下食谱对虎头金刀说,“中元节是鬼节,是亡灵从地府回到世间看亲人的日子。”闻言坐太师椅的玉萧抬眼看了看他们,转而又专注地去阅读《本草纲目》。

    虎头金刀歪头试图去理解分水峨眉刺的话,玉萧拿起手边的萧给他们的头顶来了一下。“这些曲曲绕绕都与你们无关,只需记得今天不可以靠墙,晚上不可以出房门。”, 玉萧没把虎头金刀张大嘴巴的惊呼放心上,瞥眼不满的分水峨眉刺继续说,“懂了吗?”

    “过个节而已,没必要吧?”分水峨眉刺皱着眉反驳玉萧的话,玉萧完美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

    “你是不打算听我的话?”玉萧笑得把眼睛都眯起来了,然而嘴角的弧度极具威胁性。

    “……好吧。”分水峨眉刺妥协了,玉萧笑吟吟地端起茶杯看向虎头金刀的方向。他笑得极具书生气的嘬了口清茶,虎头金刀见此咽下了口水。

    师傅,我想回草原了。

    树下的白扇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手里跳动的金鱼一溜烟就从他手里跳了出去。他与那条金鱼互瞪半晌,经历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果断撒手离开了。

    他可不想从地上捡起条沾满尘土的小金鱼,呵呵。

    走着才发现天色晚得很早,依稀记得今天的特殊性却好像又给忘了。他快步从小树林里穿行想要抄近道走回家,蓦地被半路上杀出的提灯赫得倒退了好几步。

    噢,对了,今天是中元节来着。白扇从袖子里拿出扇子给自己扇风,不过他自己不信倒是了,如果真遇见的话可要和对方好好切磋切磋。

    “二哥?你怎么还没回家?”白扇闻声觉得耳熟,他抬头撞见满脸疑惑的越女。

    “噢这个啊……”他总不能说因为钓鱼钓到把自己钓丢了吧,他的脸面可不是那么薄。

    越女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随即摇头叹气把提灯指向一个方向。“走吧。”,她嘴角含笑地对白扇说,“大哥他们还在等你回家呢。”

    白扇用手摸了摸脸颊,在越女不耐烦地离开之前赶忙快步追上去。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真是,你见过哪个情报贩子每天都去钓鱼的?”越女侧头看了眼在怀里掏东西的白扇,发出一声出于无奈的叹息。

   “我就是啊。”他光明正大地回话气得性格温婉的越女按耐不住自己想要拔剑的心情。“对了。”,他及时转移话头没让这事真的发生,“给你看样东西。”他神秘兮兮地把从袖子里掏出的东西藏到背后,惹得越女想笑却由因为他真诚的表情给憋住了。

    “好好,那不知二哥要给小妹看什么……”

    她本来意思意思的客套话却因为面前那朵清秀粉嫩的野花哽在喉头,白扇看她愣住就轻笑出声。“很好看的吧。”,他揉了揉越女的头发,“不过你为什么会过来找我呢?”

    “今天中元节啊。”

    中元节啊……

    玄铁盘膝而坐,神雕在一旁煮酒煮蛇胆。玄铁维持单手握拳抵额头的姿势很久了,久到神雕看他觉自己出的事怪不好意思的把酒推到他面前才抬头扫眼不说话。

    坏了,这家伙转性了?神雕拿筷子夹起下酒菜的手抖了三抖,快到嘴的肉菜掉地也没在意。

    凭他与玄铁的交情来下赌,如果玄铁闷头不说话那绝对是有事发生。而且就以玄铁的个性,发生的也绝不会是小事。

    果不出他所料,玄铁拍桌而起桌上的酒被颤了颤大半杯醇厚的酒液都撒在石桌上看的神雕一阵心疼。“雕兄啊,我们是不是在这后花园晃荡太久了,好景看多也挺腻的。”他凑近到神雕面前,一双明眸隐隐有光亮。

    “……所以呢?”

    “去找我那俩儿子吧。”,玄铁又一拍桌一掌下去桌子颤了颤,他的手撤去,桌面多了两张纸,“正好我已经买完节日礼物要给他们。”

    神雕仔细思考过后好看的眉毛抽搐。“你有想过他们在哪么?”,他对玄铁认真地讲,“他们我记得是在昆仑山吧?你确定吗?”

    “确定啊。”,玄铁勾搭上他的脖子,“我这不是还有你嘛。”

    哗啦一声桌子翻了,菜啊碎片啊美酒啊混于其中和打翻的颜料盘似的精彩得很,不过别误会,这次是神雕不是玄铁。玄铁诧异地注视神雕起身拍净翅膀上沾染的灰尘,见那人还愣在座位上他挑眉笑了。

    “还愣着干什么啊?不是说要走吗?那就走呗。还是说不相信本大爷?”

    玄铁听后爽朗地仰天大笑,互相拍肩膀他们就只给那可怜的花岗岩石桌留下渺小背影。只剩他们所说的最后几句话与它相伴,但时间不长,也很快消逝风中。

    “你给他们带的什么礼物?”

    “腰带啊。”

    “不是吧,那不可能会这么重,还有什么?”

    “嗯……几件衣服。”

    “说起来你是要庆祝什么节日啊?”

    “中元节。”

    闻言神雕手抖差点把玄铁给摔出去了。

    “中元节……啊。”

    灵蛇现在很不开心,毕竟家里突然多出好几个张嘴吃白饭的放谁身上也不会高兴。当然,无剑除外,毕竟那家伙是率领这帮人的头头。飞燕在他看来对此非常慌张,即便那些拖家带口蹭饭的人们说飞燕稳重很能干。

    这是当然的,灵蛇想这事心情好了不少,他家飞燕不仅能巡山还家务全能呢,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飞燕此时正在他眼前处理好那帮人的吃饭问题,他的前额早已冒出许多细汗。人太多了,他在忙碌之中不禁暗自想到,而且这还是在庄上,要是出糗了可就是丢尊上的脸了,念及这点飞燕手底下活就完成的更快。

    “说起来今天中元节呢。”玄铁说的话引起圣火令极大的疑惑,中原节?那是什么,中原难道还有以自己为名的节日吗? 

    倚天屠龙下意识地停下各自的事情,神雕没再玩灵蛇饲养的蛇,飞燕也停止数落无剑不净手就抓糕饼。玄铁神秘一笑,就连在和金铃索尬聊的绿竹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带了很多礼物呢。”,玄铁从不知道哪里掏出很多东西,“快来选啊。”倚天屠龙这俩兄弟在齐眉和白虹的强烈制止下没好意思真拔刀(剑)出鞘,只能跟笑得像个孩子的玄铁干瞪眼。

    “诶?礼物?”,圣火见那边没他的事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跑到玄铁身边说,“有我的礼物吗?”

    “当然有啦。”,玄铁豪迈地挥手,“赶紧挑自己喜欢的拿。”

    一旁半路被圣火忽悠过来的千丈卷忍不住和其他人同样凑热闹,他沉吟半晌,不由得问道:“在中元节送礼物……真的没问题吗?”

    “为何不可?”,玄铁反问道,“若是真像传说中的那样——”他的话未说完便不再说下去,神雕闻此没了和灵蛇比试的心情,向来活泼的无剑在飞燕的注视下沉默地将手上已吃过半的千层蜜酥放回原处,他们眉宇间皆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千丈卷虽然不明白他是说错了还是为他事,但脱口而出的仍是道歉的话。玄铁一愣,随即摸头笑了,打破之前莫名其妙的安静。

    “不关你的事啦,是我个人的问题。”,他笑得和往常并无差别,“而且中元节也不灵的,更何况要是真可以的见到故人的话……其实我觉得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觉得还不如不看呢。”无剑和神雕听后亦是开怀笑了,除他们三人外在场挺多人挺不明白他们在笑何事,就算知道的只是摇头慨叹。

   “如果,要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紫薇远眺快黑成玉萧发色的绝情谷,悠悠叹出口卡在咽喉的浊气。身边不出十步的地方有步声渐近,紫薇登时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扔在脑后,右手摸上腰间的软剑,准备随时给来者吃一招。紫薇在心里默算倒数,即将接近死亡的人貌似对此毫无知觉。数到归零时,紫薇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那人抡起他的剑挡在身前。

    霎时间灰尘四起,刀剑光影中紫薇勉强看清自己对手的脸,面上平静心下吃惊,立马收了势,躲开青光利剑锋利的剑气抱剑站于一旁。

    “是你?!”,紫薇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语气不对,清咳后道,“你怎么在这?”

    青光四下乱看,眼神飘忽,本愿随意胡扯忽悠过去不想被紫薇紧紧盯着那些在脑海里晃来晃去的胡话根本张不开口讲,只能收起剑抽搐嘴角,道:“我说路过你会信吗?”果不其然,紫薇打量他的眼神和无剑口中灵狐看流光的眼神差不了哪去。

    大抵是今天的日子太具有意义,紫薇竟真没继续刨根问底的问下去。“也罢。”,他撇嘴固执地侧头不去看曾经被摔下的地方,“随你吧。”青光觉得无奈,委屈他倒是吐不出来,实在气闷难耐干脆坐地上赏月。

    “今天中元节。”青光说完后没吱声,紫薇此刻谈天说地的兴致要比以往淡薄。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月光如洗给这地方带来点明亮。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紫薇不动声色,青光立时起身握住剑柄。孤剑察觉到剑气流动亦让剑出鞘一指,露出通体漆黑仍遮不住它凌厉的剑身。

    “你们是何人。”,孤剑转目看向他们身后,顿了顿还是收剑,“曦月,这几人是你带过来的?”

    青光挑眉,紫薇依旧注视于一点不动。在紫薇的目光下,曦月抽了抽嘴角率领身后色调同致的二人走到孤剑面前。

    青莲打量完孤剑直觉事情不妙,和工部聊诗的雅致缺缺,连忙对曦月低声问道:“诶,曦月。你确定绝情谷真的能喝酒吗?”

    孤剑自然是听到的,他想都不想张口要来禁酒茹素四字却被曦月截住。“当然。”,曦月瞥眼孤剑的脸色,压低声音却故意不收敛语气说道,“淑女酿酒那可是一绝,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出去喝嘛。”

    工部向孤剑点头,替青莲道声对不住。

    紫薇切了声,剑锋直指他们后面树木。在场几人皆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战。

    木剑悠然打着哈欠,从树后走出来,见到他们也不紧张,反而施施然一个招呼把大多数人弄得无厘头。曦月和青莲自来熟,跟木剑极其自然地道安,但他们放在武器上的手可没下来过。

    “你……”

    “我只是突然灵机一动,想走一下五剑之境,路过而已。”不知道为什么,青光听到这番他想说却未说的话,居然凭自升起和木剑的惺惺相惜之感。

    紫薇撇嘴,倒真把剑彻底收起来了,他摆明了是不想打。孤剑出谷本为夜间修行,他没有靠打架来验证修为的志趣。曦月则是不触动自身所在意的人或物基本乐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那两位懵懵懂懂的游历人嘛,工部不喜欢战争,青莲比起战斗更喜欢把酒言欢。
    木剑耸肩,看来这里还不特别反感他存在的。

    木剑说的是真话,但是隐瞒些许私事的真话。

    他在基地想搞事,可他的那些亲亲手下挺迷信的,到晚上大部分全自觉跑去睡觉,就留下他一把剑修仙。木剑很无奈,木剑很不知所措,木剑脑子一抽就想那我去碰碰禁忌去吧说不定还能碰上故人呢。

    孤剑目光略过因为夜露深重容易感染风寒的工部,挥手收剑入谷了。曦月表情很淡然的紧随其后,青莲帮工部搭理好领子拎着酒葫芦同时进谷,青光本想也走,但上下打量遍紫薇意思意思问了句一起吗。紫薇看他,说出的话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我?呵,我的话……”没等他把后面带刺但挺期待青光挽留的话说完,青光接句哦知道了就走了,对,是走了。

    木剑想笑又不能笑,一口气哽在喉头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紫薇装作云淡风轻环顾四周风景,青光和孤剑回来把他两剑招入谷中。

    “夜深露重,请入谷吧。”

    杨家枪把披风披在杵在门口不知道想什么的柳叶刀身上,柳叶笑着先把杨家枪推进闹腾可暖和的屋内。杨家枪看眼柳叶,没办法只好催促句便先行进屋了。
    柳叶眺望远方,不知是在观赏重峦叠嶂的风景还是在架起创作的桥梁。他就静静地立于原地沐浴月光,抑或是在等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柳叶刀看见来人,眯眼笑得柔和。

    “我怕你找不到来此的路,就现在这等着。”

    “你不怕冷?”浮生挑眉,本欲把自己的狐裘解下给柳叶,却被后者止住了。

    “没关系,冻着冻着就没感觉了。”

    “说什么傻话。”,秋水点了点杵在门外扭扭捏捏不进屋里的天罡,把外袍脱下罩在天罡身上,“那是冻傻了,冻傻就不能练剑了。”  

    此话一出天罡果真直接跑进屋内接过归一给他的暖手炉,接过之后省心地在蒲团上打坐。归一抬眼看向秋水,眼神中包满无奈之情。

    “这小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下次再这样用修为压他就好了。”,秋水也闭眼打坐,不过他在打坐同时用秘术给归一密过去话,“他一向重视修为的。”

    “那怎么行。”,归一蹙眉,亦密回去,“必须把道理讲开啊。”

    师兄我觉得即便你把道理讲开也不会让这认死理的孩子松口的,秋水面上笑呵呵地没把话说得太透。天罡打坐不到半盏茶就静不下心,睁开眼先是蹙眉细细观察他们的神情,归一和秋水早已感到这孩子有心事静不下心,只等天罡开口道出心中的烦闷。

    有些事若是不找人倾诉,怕是会变成一道坎。

    “两位师伯,今天……”,天罡抿嘴,“是中元节。”

    中元节?归一秋水相顾无言,归一皱眉说道:“终归是个节罢了,你是全真弟子还不明白么?”

    “错了。”,秋水觉得事情不对,把话密给归一,“师弟你可是忘了?这孩子还没下过山,而且心性坚定,应不轻易动摇根基的,此事若不解,怕是成他日后修行的障碍啊。”念及此他开口,声音柔和地对天罡说道:“你所为之事,不单单一个节吧。”

    “秋水师伯明鉴,天罡心中确有一事未解。”,天罡站起到他们面前抱拳行礼,道,“两位师伯,请问,那日山下同为全真弟子的大家……今天可以见到么?”

    男冠女冠?秋水低头不语,归一想了想,思考了个比较好的答案告诉天罡:“且先不论传言真假,即便是真的,你仍是见不到的。”

    “那……”

    “按时间来算,他们应早已往生了。”,秋水接过归一的话头解答天罡心中疑问,“现在没有顾虑了吧。”

    “多谢两位师伯点醒。”,天罡恍然大悟,“我现在就继续打坐。”

    “那就好,毕竟有些事情早解决早放心。”

    “你回来了。”,蹲在水边托腮的毒龙听见身后的话音浑身一颤,“哪有为什么不来看看?”他僵硬地回头,真实地看到玉萧清秀的脸。

    毒龙想象了下玉萧和自己并肩蹲在水边的样子有点难以接受,拍净衣袖站起身视线凝在与玉萧之间的草坪上:“他们还好吗?”

    “好啊,当然好。”,玉萧轻笑,“好歹峨眉和你都是我一手拉扯大的。”

    毒龙自然听出玉萧的话外之意,气氛有些诡异。玉萧细细打量他过去的爱徒如今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当年强烈的情感在经时间洗礼变得模糊,现下心情早已平淡如水了。
    他挥袖离去,毒龙还在原地不动。玉萧侧头提醒他道:“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跟上,我带你回家。”

    毒龙笑了,连忙应声小跑过去。

    玉萧站门外听屋内的情况,深呼吸来回三次才打开门,里面不出他所料的狼藉一片。

    “哟,终于回来啦?”,伏魔杖对着月光晃荡杯中的清酒,“再不来你这桃花酿就没啦。”

    毒龙凭多年经验早已知道玉萧情绪不对,默默向后退了数步,随便捂住双耳。玉萧目光一转,冷哼:“阁下还真把桃花岛当你家了?”

    没成想伏魔杖眼一瞪,嘴一撇就把这句话里带刺的话给解了。“可不就是么。”,他轻笑道,“更何况我是江湖中人,四海为家……诶,玉萧你要冷静,你忘了峨眉刺他们在隔壁睡觉吗?!”他见玉萧脸黑如包公,持有萧的手微微颤抖,连忙出声在玉萧所想发生前制止。

    白扇扇了扇扇子,幽幽道:“在下觉得你刚才的声音更吵。”一席话惹得越女与柳叶捏拳遮住不断上扬的嘴角,浮生嗤笑地哼了声,杨家枪一口酒差点从口里喷出去。

    “妙手白扇,我是你大哥。”

    “在下没说不是。”,白扇依旧悠闲地扇扇子,“在下只是陈述事实。”

    眼见白扇和伏魔杖即将打起口水仗,越女和柳叶忙出声缓解紧张的气氛。浮生看眼玉萧身后的毒龙又哼一声,搞得杨家枪忍不住问他你是有鼻炎么。

    “回来了。”玉萧带毒龙进屋,毒龙环顾四周抿嘴不语。

   “欢迎回来。”

    御蜂仰头对面前两人说:“下次别偷偷过来了,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走进来,也少了很多误会。” 

    “小御蜂啊。”,冰魄扯了扯戳在肩膀的箭,“你能先把脚从机关上抬起来再说这话么?”

    “抱歉抱歉。”御蜂连忙道歉,没等银缕拂尘张口同时抬脚。又是阵箭尖涂毒的箭雨,冰魄银针依稀记得这毒好像是他还在古墓时和御蜂灵狐一起研究的,他记起来银缕拂尘也明白了,顿时连躲开箭羽的心情都没了。

    “抱歉,我这就叫冰绡过来!”御蜂话音还未落地人已经看不见了,银缕拂尘和冰魄银针想让他停下来都停不住。

    “不过几年,连机关在哪都不记得了?”,灵狐冷淡地从他们身边飘过,“还把自己弄得这么多伤,你们是不是蠢?”

   “灵狐师弟。”,银缕拂尘清咳问道,“你可否先将手从墙壁上移开?”

    灵狐没反应过来,墙壁上清脆的一声和高度不对的墙壁让他没反应过来也反应过来了。

    “……这不赖我。”

    “是是,这不赖你。”,冰魄银针扶起满身是伤的银缕拂尘,“先跑再说可以吗?”

    等御蜂把冰绡带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皆是脸朝地趴在地上。御蜂和冰绡无法,只能先将他们拖到治疗室再言其他。

    “今天中元节呢。”

    洛阳扇端酒照明月,金轮和那迦在鼓捣桂花糯米糕没听他说话。洛阳扇觉他被忽视眉心紧蹙:“本公子说今天中元节呢。”

    “中元节就中原节去呗,和我又没什么关系。”,金轮想起事,问向那迦,“对了,圣火和白虹呢?”

    “圣火与白虹貌似去灵蛇那里凑热闹了。”,降魔杵替那迦回答,“天琊和合欢也去了。”他翻开手上的书,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啧,你念的那是道家的。看什么呢?快给本公子看看。”,洛阳扇从降魔杵身后探眼看下去,看后不由得怪叹,“你……唉,人不可貌相啊。”

    金轮和那迦也好奇,巴巴地放下挂筷子上的糯米桂花糕跑到降魔杵身边要看,降魔杵见状一把把书合上任他们白费口舌仍不打开。他们只好将目光转向在场唯二知道书里内容的,洛阳扇刚要说便被降魔杵截了话。

    “这本书。”,他把书本藏于绑在腰间的口袋里,“是无剑给我的,无剑!知道了吧?”

    无剑啊,金轮和那迦仰头想象无剑若是给书会是何样的,连忙摇头摆手不再索要了。 

    “其实那本书也没什么。”,洛阳扇下意识地在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变质前解释道,“我在那里看到了天琊合欢的名字。”

    远在他处的天琊与合欢齐齐打了个喷嚏。合欢身子发冷牙根打颤,天琊见状把外衣递给合欢让她披好,顺手在将装好热水的水壶给她。“谢谢。”合欢细声道谢,天琊连说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

    “你说,我们就在这守着,会不会看见碧瑶呢?”,合欢小口喝水,趁空隙对天琊说,“我想她了。”

    “我不知道,也许吧。”,天琊回答,“毕竟今天是中元节。”

    夜风瑟瑟,树木沧桑,他们就靠墙无言的站着。直到对面的树林里出现一位身着道服拿浮尘的道士,合欢摁下天琊想要拔剑的手,等待道士开口。

    “两位小友,吾为武当派真武。”,真武整理好衣冠后站定说道,“吾只是路过,两位小友请继续。”说完,他要钻回树林时被合欢他们叫住了。

   “没事,道长。”,合欢和天琊让开地方,“现下天正黑,路况不清,要是撞到什么就不好了,还是快快来此歇息吧。”

    闻言真武果真原地沉思,他抬头向天琊和合欢行礼道声失礼了便在二人身边打坐。 

    月光如洗,照亮前途。合欢和天琊等到子夜已过也没能等到他们所期待的人出现,很遗憾也没办法。合欢咬牙亦坚持不下去,挨着天琊的肩头浅睡过去。

    “冒昧问下。”,真武待合欢睡熟才睁眼,“不知两位小友在此为何事?”

    天琊把衣服给合欢裹好便直迎真武的目光:“无事不可?”

    “小友不必如此戒备。”,真武倒不意外,他摇头缓缓道,“只是来时依稀听得你们说话,吾心有疑惑。”

    “不当讲。”天琊提前把真武即将客套问出的话答上,真武窘然,不消片刻,他们轻声笑开了。

    “我想说的是,世间万物终逃不过一死。”,真武捋了捋拂尘,“最终不过一执念,执念不会解不开,只是解开的方法不是唯一罢了。”

    “没办法。”,天琊摆弄合欢的身子摆舒服些,“时间执念万千,解开的方法也万千。但有些人的执念,怕只认一种罢。”

    夜深了,月落了,天逐渐吐鱼肚白。夜色退去,叶子吐出新绿,情花香气不算浓郁,淡淡地蔓延了整个绝情谷。

    龙骨寒星从草坪上坐起,伸懒骨打个哈欠,他盖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因这动作掀到旁边。“天亮了。”,他仰头望着天倦云舒,“中元节,也过去了。”

    说完他又倒地睡了,他手里紧攥的外套还留有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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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了快半年我都不太好意思发了(捂脸.jpg),现在我已知的武器差不多都写了,算半个全员了。别跟我提魍魉,我唯二记得名字的就是男冠女冠(死目),原谅我的记性吧。
        不是乙女,cp自寻吧,人太多但单个拎出来戏份还是emmm……人数太多我只打出现次数多的吧,妈了个波的记名字记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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